的氅衣,似乎没看到齐昭昀的表情一样,坚持上前一步:“下雨了。”
“是的。”齐昭昀不大知道在这种情境下应该说些什么,所以他随心所欲了:“你听。”
雨声很大,几乎是喧嚣的,可惜仍然遮盖不住某种声音。
这张年轻的脸前进了一步又一步,终于走到他面前,似乎是要把氅衣给他披上,但很快就失去本意,反而要伸手触碰他,用一张近乎可怜巴巴的脸:“你在躲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