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弓着的脊背绷紧挺直,顺势整个人都趴在了杨朔的身上。白嫩的脸蛋擦过他的耳尖,像软玉滑过,冰的他心头一颤。刹那间又热的像被火柴头擦过,滋啦啦的窜出火舌,烧红了他的耳朵。
好半天,包装袋才被撕开。
杨朔抽出几张纸巾,扶着他的后腰,细细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。猫咪哭花了脸,鼻头都是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