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母亲误会了去。”秦瑶道。
莹秋立马指着她鼻子道:“你敢说你没和公子共处一室?你敢说你们毫无关系?公子在众人面前吩咐我们尊你为夫人,你让那几个人出来说说,看是不是如此!那几个人被你藏哪儿了?”
不见其他婢女,莹秋探头朝屋里看去。
秦瑶素来知道,陈衡的母亲心思单纯了些,易受人挑拨,不然当初也不会被沈家占了嫁妆,赶出门去,还浑浑噩噩在娘家生活至今。
没被她几个兄弟拿她当筹码,给各家做继室联姻,已是运气极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