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的气度、光洁的面容,甚至额上那枚花钿,仿佛都在无声的嘲笑着她。
笑她明明重活一世,却有人比她活得更好!
秦馠的手已被冻的发红,骨节分明。
她将手紧紧握成拳头,使出全身力气不让自己发抖:“是我眼拙了,你竟生的这样一副皮相,勾的公子竟答应你一介村妇做正室娘子!你就不怕以你的身份,说出去惹人笑话!”
秦娘沉声道:“你我已断绝亲缘,我惹不惹人笑话又于你何干?当日你说再也不要我插足你的事,我应下了,也做到了。怎么,如今你是后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