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腿长在我身上,我要是一个心情不好跑了,想必你一定很难交差。”
“小事,小事”,周禾擦了擦脑门上的汗,“我来就只接您回家这一件事,明天我在驿站不出门就是了。”
只要这祖宗能回不周山,他愿意低声下气哄这一时。
好声好气哄到祖宗归西也未尝不可。
“您这一身都是病,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不是?况且您活着也没多大意义,搞不好还要成为那顾棉的眼中钉,狡兔死走狗烹,凡新朝更替,皇帝登基必然先斩功臣,与其跟他纠缠不清,不如把美好都尘封在记忆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