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阿筝,你太激动了。”
鸣筝闻言止了声,嘴角缓慢扯出个笑。
是啊,太难看了。
为了一个男人这样,真是太难看了。
鸣筝虽侥幸活下来,却落下了腿疾,只要腿稍一用力,肌肉就像被撕扯开一样疼,她最初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因若是这样便说明她再也拿不起剑,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。她心中悲切,日日夜夜敲打着自己的腿,可即便这样,腿伤也不见好,到后来,日子长了,似是习惯了,竟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