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疼啊。
耳边似有几道不甚清晰的声音传来,鸣筝眼睛半睁半阖,费力地瞧着苏子渊。
那长剑定刺中了要害,因为她能感受到随着血液的流失,整个身体也变得轻盈缥缈起来,连呼吸都像溺在水中,吸气吐气都需要用尽全身力气。
可她就是不愿意闭上眼睛,意识朦胧间看到苏子渊的衣裳也沾上了血迹,顿时心中怆然,她伸手抓住苏子渊的衣襟,分明什么都看不清晰,却依旧哑着嗓子轻声道:“让我再瞧你一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