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暖流自肺腑涌出,连眼眶都微微发热。
他知道,这种责怪是因为关心。
自从母亲去世,多久没有感受到了?
不记得了,真的不记得了,能感受到的,只有眼下的、具有实感的温暖。
“你在听我说话吗?”萧风还在说,“别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