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倒进杯子里,对着瓶口就吹了一口。
等那一大口灌下去,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滑下,这才稍稍解了点他的郁闷。
“你说水草她妈这次回来是准备把她要回去吗?”庄仲盯着碗问。
这个问题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在寻思琢磨着,谁都没说,但彼此心里都清楚。
孩子是人家的,人家现在回来了想要回去太正常不过了。
见两人都不说话,庄仲心里更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