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穿了!都掉地上了。”
“那我给你拿件干净的?”他想了想问,“在哪儿?”
她欲言又止,嗫嚅半天才伸手指了下:“那边第二个柜子里。”
俞弋找给她,把其他衣服拿去洗。
他没穿上衣,优越的身材在此刻一览无遗,脖颈和锁骨上同样留有红痕。其中最显眼的那排齿印是她受不了,没好气咬上去的。
她被那片白晃了眼,默默在他出去后扯起被子把脸埋进去,心中暗暗腹诽:他是故意的,一定是早有图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