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想骂人，但从小的教育，让他不能骂人，一口气憋在心口，上不去下不来。

秦厌看着沈行之的表情，事实证明，当被绿茶折磨的人变成了自己，八岁的脑子都能分辨出来。

不对，除了颜真，颜真至今还没分辨出来方云在她面前阴阳怪气。

沈行之气冲冲地走了。

“他有病吧。”方玉抱着手臂。

“谁知道呢。”秦厌擦了擦眼泪，“哎，没办法，可能就是讨厌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