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怨色,但那也只是两年来深埋心底的郁气,过段时间估计就好了。
“鹤行,恨我吗?”
虞梦欢贴在岑鹤行耳边问。
岑鹤行微微摇头,“这怪不得妻主。”
只能说是时也命也,他这两年不好过,难道妻主就好过了吗?
明明是自己的身体,却被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孤魂野鬼抢占,自己反而被囚禁着无法清醒。
等她醒来,又发现物是人非。
自己不仅对从前最敬爱的皇姐出了手,还差点儿害死爱慕的夫郎和期盼已久的女儿,她知道这些事时又该是何等的煎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