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城正精神抖擞。
“但凡你再来晚一点,伤口就要愈合了。”
常靖颐躺在砧板似的手术台上。旅鸽简单查看了一下伤口情况,按住常靖颐拔出刀。
安以诚欲言又止,迫于形势保持了沉默,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。
红刀子当啷扔进废料盘里,旅鸽拿起旁边标签不明的药水就往伤口上倒,一时间“血流如注”。
常靖颐只是重新得到了自愈能力,又没有失去痛觉,猝不及防疼出一声英文的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