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睁开眼睛。
那折磨他不知多久的疼痛已经尽数退去,留下的则是仿佛筋骨重塑一般的舒畅。浸泡的药液变得更加黏稠,却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仿佛要紧紧吸附在他的皮肤上。
房间里很安静。
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和缸中药液的晃荡再没有别的声音。
秦越的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窗外一点轻微的喘息声。
紧接着,他听见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:“小师弟,你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