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都说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,黑雾重深,伸手不见五指,什么都看不清!
这个太一真人为何忽然拔剑相向,邪胎脱离宿主,又是去了哪里?
李魁忧心忡忡地开口道:“道君,邪胎不知影踪,恐成大患!”他不由地多看了一眼木离和地上双目紧闭的太一真人:“敢问这位道友又是何人?与这青城派太一是何干系?方才藏身于何处?为何不愿现身!”
话音刚落,便有道众附和道:“这青城派道人委实蹊跷,自称青城派,可分明就是官道,难保不是趁乱放走了邪胎,留予官道接应取胎!”
“说得极是!”
“还请道君主持公道!”
木离起身,徐徐道:“玄天峰木离,我与谢道友,清音道友一同前来,只是在幻境之中用了玄变诀,故此方才并未显影。”
此话一出,李魁自言自语般说:“玄变诀?藏形游隐之道?”说罢,抬头诧异地看向木离。
木离侧目看了木叽一眼,他便心领神会地点头道:“正是,此乃木道友。”
清音却不言语,只俯身探了探太一真人的鼻息,虽然很浅,但还活着。
四肢有些僵硬,两手空空,清音蹙紧了眉头,左右一看,急急问道:“他的剑呢?刚才他手里的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