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知涟回到家时,饭桌上只剩了两个硬邦邦的冷包子。
一天不见,季馨就换了新发色,头发染成了偏红的深棕,烫了摩登大卷。她正在家里的沙发上跷着脚涂抹红色甲油,手里拿着一个“不求人”,正有一下、没一下的敲打酸痛的腰背。
桌上有烟灰缸,里面堆着小山高一样的烟头,是男士香烟。
看到她回来,季馨眼皮都没抬,讥讽道:“哟,这不是我们女金吾吗?那么能打架,怎么不打遍天下无敌手呢?”
女孩低着头,沉默着换鞋,摘下书包,刚一转头——
那烟灰缸就扑面砸来。
冷硬的玻璃制品砸到她的左边眉骨,在那里留下一道永久的、锋利伤口。再往下两厘米,这眼睛得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