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袋,低声道:“去吧。”
鸮鸟扑了下翅膀,抖抖浑身羽毛,展翅飞走了。
徐忘云将纸条塞进了衣襟下。
他回了身,见萧潋意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。他一反常态地没有叫喊,两只手臂支着自己抬了上身,身上盖着的毛毯松松垮垮地坠下去,双目茫然而没有焦点,一动不动地侧着脑袋,似乎是在专注地捕捉什么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