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脱去了厚重的毛领外衫,“不过又死了个人罢了。”
徐忘云紧盯着他,“不过?”
“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。”萧潋意又对着他笑了,“你可瞧见我的眼睛没有?红不红?我可是刚在他们面前狠狠哭过了一场。”
只看他那副样子也知道没发生什么大事。徐忘云的心稍稍放下了些,又在暖炉旁坐下,“不说算了。”
“说的说的。”萧潋意坐在他身边,不吭声地瞧了他一会,这才说:“阿云还记不记得,我阿娘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