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转而又漠然道:“怎么,我就不能怕疼么。”
陈簪青顿时嗤笑一声,收回银刀,拿出个小罐子,手一抖便铺了厚厚一层药粉上去,“疼也忍着——这你不是最擅长吗。”
“医师又说笑了。”
陈簪青讽笑了声,不搭理他了。萧潋意试探着转了转手腕,“有多少几率?”
“大半吧。”陈簪青说:“病气转相染易,何况你这是被人咬了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