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怀章被人扶着坐在了椅子上,一手支着扶手,维持着一个尚还算体面的坐姿,头颅却力不从心的低垂着,清瘦身骨如同一片凋零落叶,枯槁沧桑。
片刻后,他像是痛得说不出话,恨恨用手拍了三下扶手,以示悲愤。
萧潋意低声问一旁的官差,“怎么回事?”
小官差也低声回她道:“回殿下,这个便是杀害了虞小姐的凶手了,姓李,叫李业,就是那李屠夫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