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杯沿,白执状似漫不经心地问:“怎讲?”
“今儿个我正在屋里歇息,听到院子里有狗叫声,开门就看到青蒿正追着这头小狐不放,才随手将它救下。”蓝灿笑着解释,手温柔地在胡说背上抚着,“不过青蒿也是,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,您回头可得好好念叨念叨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