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抓着他被子的边缘。你好像很习惯下意识在某些时候去抓住什么,比如衣角、袖口,或者现在的白色被单。
“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……”太宰再度移开视线,“真是……令人恶心。哪个家伙教你这么说的?”
“森先生教的。”你迅速地回答道。
“在一众选项中选择了最不可能的答案。唯独森先生是绝对不可能试着去切身地去理解与感受他人的,真是的,哪怕朔君说是魏尔伦或者费奥多尔教的,我也能勉强相信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