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。
只是刚刚凑近晏清敏,张封业兴奋地步子便一僵——他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。
外出义诊,遇到些受伤的伤患,沾染上一些血腥味也是有可能的。
张封业这般告诉自己,又强压下刚刚浮起的疑虑。
他拉着晏清敏的手,关切道:“怎么现在才回来?”
“遇到点小麻烦。”晏清敏拍拍他的手,并坦然自若地往里走去,“你父今日守夜,咱们晚上随便吃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