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将陈母引到一处小隔间。
陈母拿手帕遮了遮鼻尖,皱着眉头道:“你们医馆里的血腥味好重啊。”
医女笑容不改:“跌打损伤常有的事情,许多大夫觉得这个腌臜,咱们是不忍心瞧着患者负伤忍痛的。”
陈母点点头,又道:“倒是少见女子从医的。”
“若非我们从医,哪里能遇上陈夫人啊。”医女的目光落在陈母的面上,笑容愈深,只是在余光扫过陈母半张脸的红肿时,笑容一僵,“多好的一张面皮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