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陈母总觉得这件事还有些转圜余地。
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,陈父显然对陈仲因极其不满,恐怕是决心要将他除名。
她惴惴不安地等待着,精致的丝帕都被她的手指绞成一块烂布。
陈母又抬头看了眼院门外,陈父还没有回来。
她犹豫着起身往外走去。
双手刚刚轻柔地阖上院门,一转身,却恰与身后的陈父对上视线。
陈母一惊,紧张地唤了一声“夫君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