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吐出四个字。
她一直是笑着的,眼角却一点儿弯起的高度都没有,叫勾起的嘴角都像是锐利的刀刃。
穆骏游默然。
见他的态度,杜宣缘便知道穆骏游这个聪明人也清楚其中的猫腻。
“明人不说暗话,”杜宣缘也不打算跟穆骏游绕圈子,“去岁姜州修葺堤坝,向朝廷申请了百万两白银,户部批了。敢问这笔钱是变成今日姜州堤坝上那一个个窟窿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