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时要被咬上一口的疮痍之地。
尽管他将旧宅修复如初,当年的书生与他的夫人也早已化作坟茔中的一抔黄土,不可能再站在此处向他遥遥一拜、在这破烂地方与他笑谈些无谓的天下大事。
不过杜宣缘还没生出点儿感怀伤秋的情绪,就被这空置十几年的灰尘扑了个满鼻。
从未得过鼻炎的杜宣缘头一回打喷嚏打到停不下来,鼻子红得像刚从炉子里取出的炭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