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陈仲因倒没有异言,蹲在帐口呆怔怔盯着杜宣缘。
方才杜宣缘那干脆利落的手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,越是回忆脖颈处边便越是隐隐作痛。
“那人是为什么来的?”陈仲因开口。
“为杀人来的咯。”杜宣缘笑道,“别担心,是杀我来的。”
“他是谁?”陈仲因又问,杜宣缘这样说,他反而更担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