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前走出前厅后又绕了回去,在外边寻到一个好地方行偷听的宵小之举——虽说可惜没能听见杜宣缘那段“感人肺腑”的剖白,但大概发生了什么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。
陈仲因没有杜宣缘那洞察人心的本领,也不曾得见父亲面上流露出悔意,他只是听见早已准备好的决绝书与刑鞭,明白早在他们来之前,就已经做好伤他、辱他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