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偏过头看了一眼同期们和禅院月生,然后冷哼一声扭过头, 留给他们一个忿忿不平的后脑勺。
“好吧。”禅院月生笑起来, “那看来是不可以了。”
家入硝子立刻从喉咙里发出一生非常惋惜的叹气声:“唉, 真可惜啊。前辈,你对五条那家伙的滤镜果然很可怕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