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红皂白地来责骂他。
他辩了也白辩,他们根本听不进。
而次数一多,他也懒得辩了。任由他们将污水泼到他身上。
只是承受着一切的怒火和他们的发泄,当着一个安静的出气筒。
想到这里,他神情阴翳起来,两世积压的愤怒,在此刻如沸腾的水,咕哝的气泡争先恐后地要冒出来,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撑爆。
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,嗓音自然而然带上了怒意,凌厉又冷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