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郗南泽求饶,郗南泽嘴上答应着,动作幅度、力度半点不减,再后来阮白忱就没有意识了。
阮白忱是被饿醒的,房间里黑漆漆的,也不知道到几点了。
下意识动了动身体,阮白忱“嘶”了一声。
身体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酸疼,不可言说的地方疼得像被人从中间劈开又缝上了一样的酸爽。
“醒了?”黑暗中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,语气中满是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