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我个人而言,应该是家人或者挚友,我可以毫无芥蒂地付出,不求回报。”
陶慕然的胸膛缓慢地起伏着,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。
“那如果,这两种都不符合呢?”
自己和江覆没有血缘的羁绊,更谈不上“挚友”这么深厚的交情。
“也有可能他心地善良呗,天生热爱付出,并能够从中得到满足。”
宋屏怕陶慕然不信,连忙为自己的观点提出佐证,“我二姨家的大外甥,天天乐颠颠地帮同学带午饭,还总教同桌做题,从来不嫌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