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什么?”白阅尘伸着懒腰从教室出来,他也在自己班考试。
韩韫噤声了,她盯着教室里稀稀拉拉的人,右手开始揉搓衣服下摆。
白阅尘低头看她的小动作,然后用下巴指指靠窗位置,“就葛然峻原先的位置,靠窗的。”
韩韫瞬间认出白色文具盒,然后整个人错愕了。
“你怎么——”
白阅尘微微耸肩,表情像在说“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这是第几次了,韩韫仔细回想,虽说有人帮忙是好事,但她总觉得白阅尘不对劲,这种异样就像衣服里有根头发扎得人发痒,伸手去抓又抓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