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情面,我都不认。”
“行间,就算是你爸爸活过来站在我面前,我也是这一种说辞。”
白宜舒背过身,不忍再看陈行间,心中也多少有些愧疚。
从小到大陈行间偶尔是调皮了一些,但是从来不会让她操心,更别说这么求着她办事。
可是除了这件事,她什么都愿意帮着陈行间。
连玦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,耳朵羞臊的发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