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妈妈,以后不许再接近这些不三不四的人!”
聂询说着,冷冷看了一眼护在沈佩仪身前的老郑,轻嗤了一声:“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……”
“他再不好,也我心里,也比你好了千倍万倍!”
沈佩仪忽然开口,老郑都懵了,长欢也不由睁大了眼睛。
聂询脸色难看至极:“沈佩仪,你都什么年纪了,你还要不要脸!”
“我的事,和聂先生你毫无关系,我和谁在一起,也与你无关,对,我觉得老郑是好人,值得我托付余生,所以,聂先生你好自为之吧,别来搅合我的事了!”
“老郑,我带你去看伤,你流了很多血……”
沈佩仪搀扶着老郑转身走了,长欢见一向懦弱的母亲忽然改了性子,只觉得心里畅快,她惦记丢丢,上楼接了丢丢也跟着去了镇上的卫生院。
老郑缝针的时候,长欢就在外面陪沈佩仪等着,只是看着母亲虚弱苍白的脸,长欢心里终究还是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