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房门直接被人从身后关上。
房间的布置依旧富丽堂皇,大床摆在中央,能看见被褥里隆起一个大块,像蛆虫那样在慢慢蠕动,他走上去一把掀开。
一个男人,不,应该说是男孩,双手双脚被红色麻绳栓在一起,惊恐地流着眼泪。
泪水把嘴上的胶布打湿了,翘起一个角,男孩便惊喜地拼命努嘴挣扎,喉咙里发出低吼。
他赌对了,魏兴说的礼物,果然是人。
陈政年就这么看着,浑身的血液像凝固了,连同整副躯体也动不了,僵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