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是一伙的,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样。
其中一个女生附和:“学长说的有道理,拍纪录片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比较隐私的东西。”
她说得委婉,但其实大家都清楚,对于残疾人而言,拍记录片,就等于把他们的伤疤掀开,展示在所有人面前。
然而季晓茜不觉得陈政年有那颗善解人意的良心,虽然不清楚理由,但肯定不会这么单纯。
“没关系,我可以。”何乐为真心觉得没有关系,能有工作已经让他很高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