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远离自己,那就由他不停靠近。
他说过,对方再也逃不掉,也不会有机会逃掉。
迟来的后悔,在他这里没有用。
薄御坐到床边,单手撑在鼓起的被子周边,微微俯低身形,像在被子底下的人耳边低语:“沈老师现在觉得我恶心了吗?”
他嫌自己崩溃得不够深。
深怕尚存着一抹理智,导致自己最后依然会对被子底下的人心软,从而放任对方离开自己。
所以他必须毁掉自己。
毁得里里外外残破不堪,才好对这个人狠下心,让对方再也不能离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