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到薄御的跟前,主动关心起电话里的内容:“薄御,你身体哪里不舒服?”
薄御握住门把手地指腹过于用力, 挤压的皮肤有些泛起白。
眼底的红血丝虽然早早褪去,但眼角的淡红痕迹还是暴露了其中因湿润擦拭过的事实。
他喉咙发紧得为自己先前扯的谎找补:“已经……不难受了。”
身体难受不过是他希望人早点回来的借口。
沈固若打量他的脸色。
眼前的人换了身和自己出门前不同的睡衣裤, 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面孔被深色衬得更加显病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