跃欲试地钻去。
薄御再清楚不过,那是渴肤前,身体应激起来的征兆。
可是,这次抗敏治疗过了才不到一两个小时。
本不该在这时候出现新的反应。
“沈老师。”
他急促地喘了口气,视线匆忙垂落到望不见青年的角落。
沈固若放开自己的衣服,挑着尾音,轻轻地应道:“嗯?”
薄御粗糙的指腹刮蹭到手背没有包扎到的伤口,刺痛是平复他身体轻微疼痒的最快途经。
他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声音:“还是……转过去吧,被人看着……我脱不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