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公寓门口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十点三十一分,然后刻意地放轻脚步去了卧室。
到了卧室门口,他手指微微蜷了蜷,鲜少透出一股极淡的紧张。
像是怕惊扰到里面,搭上门把手往下转动的力度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。
紧接着,卧室门在面前打开。
窗帘挂在落地窗两侧,刺眼的阳光从紧闭的窗外轻洒进来,床铺清晰地映入薄御的眼帘。
被子被整齐地叠放在枕头旁,床单也被人仔细地扯平过。
唯独躺在上面,睡颜精致的青年不见了踪影。
这个时间点,人已经清醒过来主动离开,显然很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