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亭,忍过身体的酸涩感,慢腾腾挪进了浴室。
在里面待将近十分钟,林含清洗漱好脸红耳赤地出来了。
身体难受,但昨晚遭到重创的地方反而情况良好,他猜测大概某个过分的人做过事后保养,没彻底废掉。
手机放在床头柜,上面还有张便利贴,锅里有粥,冰箱里有下饭小菜,吃过放厨房里。
他一觉睡到三点多,市一院临时有工作,徐鹤亭被叫走了。
说实话,这种狠做一夜第二天还不在身边的做饭相当减分,林含清愤愤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