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尾满是绯红。
这模样太可爱了,徐鹤亭低声轻笑,捏捏他垂着的后脖颈,诱哄着:“它们很配,看会儿再写生?”
林含清的脸比烂透的桃子好红,支支吾吾的:“你、我什么时候要写生?”
“嗯,我忘了林总是靠手感再想象画,那再好好感受?”
林含清实在没那么厚脸皮,答不上来也不能低头看,当手真被徐鹤亭引着去触碰,整个人快烧冒烟了。
他由着欺负的羞耻模样太过乖顺,徐鹤亭内心不免生出贪婪,想做更多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