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用过多年的沐浴露,早就无感,徐鹤亭看眼乖乖站到洗手台前弯腰等着洗头的林含清,只觉得在他身上就多了些别的意味。
温度适宜的水流温柔落在头顶,大掌揉上来,很慢,特意照顾着头皮。
这手艺比林含清去过的理发店要好,按得他眯起眼睛,连声音都软了。
“学过呀?”
“你满意就好。”
徐鹤亭这几年杂七杂八学得东西实在太多了,要说哪些是为林含清特意准备的,很难分得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