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是需要理由的。”
房间没开灯,他们两个人在黑暗里对峙,一个站着,一个坐着。
“是不是很可笑……”褚葳问。
回答他的是静默。
失落渐渐爬上他的心,像被?泡进醋里一样难受。
他知道他奇怪,也知道像个异类,不应该乞求这些。
崔云资拉过褚葳,把他抱在怀里,“对不起,是我的错。”
“是你?的错吗?我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,时间久的,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恨谁……我连我该站谁的立场都不知道,每一次认知重塑,就又会被?打破。现在告诉我,我要怎么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