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救。”说完这句,褚葳想走,“还有事吗?没事我先走了。”
“有……”陈书墨拉住褚葳的胳膊,用力到骨节发白。
褚葳偏头看了一眼,给了劲挣脱,“怎么?”
“我还想给你道歉,在书房那会儿我不是故意的。”陈书墨眼神一暗,介意褚葳对他和对崔时哲不一样。
确实不是故意,有意而已,他的欲望掠夺养分疯狂生长,也被封禁过,可听到褚葳偶尔加重的呼吸声,他兴奋得早就忘了当人,渴望释放平日里压抑的恶俗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