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是君子,不会这样肆无忌惮,更何况他长相气质都如此高贵,简直就………
陈薇奇冷着脸:“你下次再敢说这种流氓话,就不要再碰我。”
“是吗。”庄少洲不以为然地笑了声,“那你为什么很兴奋。”
手指迅速而灵活地切中要害,陈薇奇都来不及反应,他不算温柔但也不粗暴地剐了下,得到了满手的晶莹。
他来抚摸她浮起一层热意的脸,声音喑哑着:“tanya,撒谎不是好孩子。”
陈薇奇说不出半个字,失神着,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他剐蹭过的地方,那瞬间,她几乎要呻出来。
庄少洲喜欢她现在这样,乖得没力气,能由他为所欲为。
他亲了亲她发烫的脸,嗓音缱绻低柔:“你听话,我就让你舒服,然后你乖乖睡觉,不要再吵我,成交吗?”
陈薇奇没说话,但也没拒绝,咬着唇,保持着残存的骄傲。
她认识到自己对这事有一点上头。
庄少洲觉得好笑,她真是倔到了骨子里。
“手还是嘴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
几秒后,某倔强到死的女人闷闷吐出一个字。一道低沉的笑声散在黑暗里,被窝很快拱了起来,他亲着,顺势握住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