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的头疼起来,短暂地失去视觉。
恢复回过来,头顶其实是暖色的吊灯。
余笙木然的目光看向周衍,蠕动嘴唇:“枪击留下的。”
周衍的心脏狠狠抽动起来,急切地追问:“在哪里?纽约吗?”
她说她以前去过纽约。
“对。”
“你被送去哪个医院急救的?还记得吗?”
余笙终于明白为什么感觉今天的周衍有点古怪,他身上有种罕见不属于他的失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