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澈会直接欺身上前,一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紧紧攥着,往上一翻,扣在头顶,她的所有便对闻澈敞开了。
而另一只空闲的手,则以指尖滑过岑令溪下颔的每一寸,语气有些阴森,“在我们的家里,当着我的面,给别的男人缝着护膝,嗯?”
岑令溪即使再不懂,也该知晓闻澈这会儿在气头上,遂垂了垂眼,“妾知错了。”
闻澈继续穷追不舍:“好好说,错哪了?”
岑令溪抿了抿唇。